“我们需要中国,世界需要中国。”******
“我们需要中国,世界需要中国。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中国强大了就能帮助世界。”
这是外资机构对于中国的信心!
新年伊始,中国经济展现了新气象,在街头巷尾忙碌的身影里,从日渐升腾的烟火气中,外资敏锐地捕捉到了中国经济积极向上的信号,国际媒体上看好中国发展的声音也日渐增多。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财经频道密集推出五期《他们看好中国》系列报道及三期《央视财经评论》系列评论,阐释何以看好中国。
全球视野 融合传播
展现总台引领力、
传播力、影响力
2023年1月3日至7日,《天下财经》《经济信息联播》等节目重磅推出《他们看好中国》五期报道,从全球知名投资机构、跨国企业和政商精英的视角,看他们如何坚定看好中国,又如何加速布局中国;《央视财经评论》推出三期评论,解读和分析外资金融机构加码配置中国资产背后的判断与期待,同时进一步释放明确信号,我国鼓励支持外资的政策措施密集出台,将坚定不移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
《他们看好中国》系列报道充分发挥总台的全球报道网络优势,与美国、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国的主流媒体展开合作,采用记者调研走访、专家微访谈、外媒观点等多种形式,汇聚全球多地市场动态及观点,形成全球报道声势。
大小屏、全方位、多渠道齐发力,《他们看好中国》报道以多样化视角及内容呈现,彰显中国经济韧性强、潜力大、活力足,长期向好的基本面依然不变的强大信心,让网友读懂中国经济的信心所在,多次被全网置顶推荐,引发网民热议及评论。
说法中见态度
国际政商精英看好中国
《他们看好中国》系列报道汇聚了国际机构负责人、著名投资家和经济学家的权威声音,国际政商精英纷纷看好中国经济前景。岁末年初,外资机构纷纷发布对中国2023年的经济预测,相关报告中最多的关键词就是“反弹”和“提升”。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总裁格奥尔基耶娃表示,未来一年中国经济将稳步增长,尤其在2023年年末的时候,会比年初更加强劲。
财经中心记者通过视频连线的形式,专访著名投资人吉姆·罗杰斯。他表示,中国将成为21世纪最重要的国家,更强大的中国能助力世界经济增长,他尤其看好中国旅游业和清洁能源行业的发展。
记者还探访了高盛、摩根士丹利、瑞士信贷、野村证券、贝莱德、花旗银行等多家金融机构,他们都在节目中“看多”中国市场,对中国经济投下“信任票”。
在《央视财经评论》中,中国宏观经济研究院综合形势室主任郭丽岩解读国际机构“看多”中国,源于中国经济的韧性、活力和潜力。
做法中见行动
跨国企业加速布局中国
《他们看好中国》通过引用权威数据,梳理整合新闻事件,展示跨国企业加速布局中国事实。超过99%的受访外资企业对今年中国经济发展前景更有信心,超过98%的受访外资企业表示将维持和扩大在中国的投资。对于全球投资者而言,进入中国市场,配置中国资产,已成为重要的业务布局。
2022年年底,全球性制药企业阿斯利康宣布,在青岛投资建设的供应基地正式动工,计划投资约31亿元人民币。
在江苏苏州工业园,全球光学与光电行业巨头蔡司投资1.7亿元,并于近期启动建设了更高规格的研发中心和生产线。
2022年年底,德国化工巨头巴斯夫位于广东湛江的一体化生产基地动工,总投资约700亿元人民币,是德国企业迄今为止最大的一笔海外投资。
汽车、消费品、绿色发展和高端制造等多个行业的外资企业寻求在中国抢占更多的市场份额。外资企业持续增资的背后,体现了对中国经济发展前景的信心。在资本市场,摩根士丹利将对中国股市的配置建议从“标配”上调为“超配”,瑞士信贷则表示已经在其亚洲的投资组合中超配了中国资产。
期待中见信心
国内大市场吸引外资做多中国
《他们看好中国》系列报道与《央视财经评论》系列评论形成组合拳,展示世界对中国经济充满信心。贝莱德基金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张弛说,一方面他们希望把在海外的一些相对而言不同的视角和经验带到中国市场来,但另外一方面,他们也希望能够从中国市场学到不同视角的知识和经验。
2013年到2021年,我国非金融领域累计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金额1.2万亿美元,2021年利用外资金额比2012年增长55.3%,年均增长5%,我国利用外资大国地位逐渐稳固。2022年前11个月,我国实际使用外资金额11560.9亿元,按可比口径同比增长9.9%。外资加速流入的背后,也蕴涵了新的期待。而与外资期待相呼应的,是中国坚定不移推动高水平对外开放。
投资加码,布局加速,在百年未有的变局中,他们瞩目东方;在动荡不安的世界里,他们看好中国。活跃的市场,巨大的需求,创新的力量……这一切,都是中国经济的底气所在,也是我们创造奇迹的力量所在,更是全球知名投资机构、跨国企业和政商精英看好中国的信心所在。新的一年,强预期,提信心,总台将持续关注和报道各地经济发展,报道百姓勤劳致富的火热生活,助力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
总监制 ▏杨 华 蔡 俊 张利生 窦小文
监 制 ▏徐朝清 柯成韵 董迎春 罗 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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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编 ▏降碧桐 张亚东
撰 稿 ▏李天路
编 辑 ▏李懿熙 张 涛
钱钟书杨绛印象记******
邓国治
说真的,那天跟着朋友去南沙沟,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想采访一下钱钟书、杨绛夫妇。没想到,才得进门,钱老便先申明:“你们作为朋友来访,我这里当然欢迎;若是为的新闻采访,那么,恕不接待。”
我只好换掉了身份,从记者变成读者。其实,首先还是读者,正是读了二老的著作,才产生了想采访的愿望。
正好杨绛也在家。读过她的《干校六记》,脑子里先有了一个爽朗、幽默的印象,待得见面,却是位恬静、温柔的女学者。几十年风尘仆仆,她依然还是当年东吴大学文学院女生那种南国闺秀形象。钱老把我们介绍给老伴,随即笑说:“一听说记者,我先是吓一跳。后见他们来意甚善,这才没有用‘太极拳’的方式……”“太极拳”者,是指拳中的“推”式——拒而不纳也。
钱老说:“我不愿意宣传。我今年70多岁了,我只想抓紧时间,多做一点事。宣传,只能给我帮倒忙。《围城》出版后,报纸上一登,就平添了那么多来访的、来信的,向我要书……”
《围城》从1947年上海初版后,接着两年又印了两版,此后暌违30载,直到1980年才出了新的一版,印数13万册,几乎未出月就销光;新二版已于不久前印出。除了国内出版的,和香港有它的“盗印”本外,译成外文的,便有英、俄、日、德等国文字。《围城》影响可谓大矣。
杨绛抗战时期写过剧本,建国以后翻译过多种文字的外国文学名著,著名的《唐•吉诃德》、《吉尔•布拉斯》等都是她翻译的。近年来,开始转向写小说、散文,她诙谐地说:“这两年,眼睛花了,懒得看小字、查字典,所以就自己写点即兴文字——我这也是个偷懒的办法吧,实际上是不务正业!”——她在外国文学研究所工作。
这一“不务正业”,使我们看到了杨绛的许多新作。《干校六记》由三联书店出版了,人民文学出版社还将出版《杨绛小说散文选》。她的文字,情真意真,读来十分亲切;而那幽默诙谐的风格,又让人想到她所有翻译过的塞万提斯、勒萨日等人的文章。尽管钱老在他为《干校六记》所作的小引里说到“《浮生六记》——一部我很不喜欢的书。”《干校六记》还是让人想到了《浮生六记》,也想到了《项脊轩志》、《泷冈阡表》一类古代散文中的名篇。尽管时代不同,内容各别,但一个“真”字却是共同的,也是最能揪动人心的。看似身边琐事,细小,甚至是絮絮道来,但由于这一“真”字,就使你不但不觉琐细无聊,反而像置身其中,与主人翁共同欢乐,共同叹息,共同着急。我喜欢杨绛的文章,我想,最最主要的便在这个“真”字上。
“文如其人”,钱老夫妇待人接物,也同他们的文字一样——如果能够这么类比的话。虽是初次见面,但不大功夫,二老就同我们谈得很坦率,很真诚。听说我喜欢书画,还一次次地从书柜里取出外国朋友赠送的外文版中国画册,不厌其烦地一页页翻给我看,讲给我听。杨绛已逾古稀,比我年长整整一倍,而她对我们说话,就像同朋友一样,真切而随便,使你立刻摆脱了拘束。钱老也如是,说起近年来杂务缠身,以至有些读者来信顾不得细细作答时,他回身从书桌上翻出一封来信,指点着给我们看:“这是一个20年前就来过信的读者。喏,你们看,他这里还责备我,为什么20年前你的回信那样热情洋溢,现在却做不到了。他说这很让他失望……”
其实,这是错怪了钱老。人的精力、时间毕竟有限,且不说经过这20年下来钱老的身体不用秘书、助手,而近年来会议、头衔的有增无减,又要占去他大量有用的时间。钱老给我们看了一大堆各色各样的请柬,什么“吴敬梓研究会”、“水浒研究会”,还有许多的会议通知……他说:“现在我什么‘会’也不想参加,我只是想尽量多做一点工作,写一点东西。国外有好几处邀我去的,我也不想去,都婉谢了……”面对这几年来盛行的出洋“考察”风,和争头衔、排名次等等一系列的讲究,我感到,面前的这位老人是如此可敬!
而钱老治学广博与严谨,也的确令人肃然起敬!他是1937年英国牛津大学的副博士,精通多门外语——他只是自谦地说:“那时要考学位,除主攻一门外文外,还必须兼通两门外语。”意思这不过是环境使然罢了。而其实,精通外语到能写作的程度,这可不是一般的功夫就可达到的。尤为难得的是,他同时还精熟中国文学,包括深奥到诘屈聱牙的一些古代文史哲著作。中华书局出版的四部头的《管锥编》,就是他对《周易正义》、《毛诗正义》、《史记会注考证》、《老子王弼注》、《列子张湛注》等十多部历代有关著作与西洋文学哲学著作进行比较后的一些札记,里面有不少新的见解和有趣的比较。这里,十余部中国古代史专著与英、德、法、意、拉丁文5种外语的引文,不论是纵是横,都可以当得上洋洋大观的了。
而钱钟书先生,除了融汇古今,博通中外,他还写得一手好书法,有深厚的艺术修养。杨绛,则与其说是贤内助,不如说首先是同志,是志同道合的伴侣。
因为是“印象”,因为钱、杨二老的反对采访而使我在交谈中没有作一言半语的记载,所以,我只是想到哪里,写到哪里,也不一定说清了些什么,有些事实也未经核实。而且,最根本的还在于未曾征得二老的同意。但,心里有些印象,不写总觉得不舒坦——这也是文人的一种劣根性吧。姑存于此,且待骂声。
(1982年7月)